1997年12月10,农历初九,大雪,再过几天便是冬至。
一大早,何金波像是打鸣的公鸡,又在楼下喊了起来。
“刑警队的,赶紧起床,有重大刑事案件,麻溜点,限你们十分钟下楼!”
猫子晕晕乎乎的从上铺跳下来,问道:“几点了?”
杨锦文睡在下铺,在温暖的被窝里睁开眼,他拿起枕头下面的手表一瞧,早晨七点刚过。
“昨天有案子,今天也有案子,天天都有案子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杨锦文叹息一声,从床上爬起来。
猫子一边穿衣服,一边道:“也许不是什么大案子,我师父尽喜欢夸大事实,就像昨天那个案子,虽说是杀人案,但杀人者自己打来的电话自首,根本没啥大事儿。”
杨锦文吐出一